听到这句的话的时候,我神情瞬间空洞下去,之后这卷发女人对着我说了好几句话,我好像听不见一样,眼里只有她在动嘴皮子的动作……最后他们三个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我几眼,如同审视傻子,进屋去了。
门关上那一刻,我才恍惚回过神来。
她要嫁人了?我为什么不信,明明才分开十几天罢了……顿时无数个问题从脑海中涌现,真是她吗,嫁给谁,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是不是跟我怄气,或者说,她对我真的已经心寒?
我心急如焚的掏出手机,依次给她们三姐妹的电话打了一遍,无一例外全被拉黑。
除了这三个手机号码之外,我再也找不到联系她的其它方式,一时间心如刀割般的疼着,收好手机垂头丧气的下了楼。
在回去的路上,我想过很多种安慰自己放手的理由。狐倾倾撞见我和白诗涵的时候,虽然是为了对付山虱假装演戏,可是,我不敢摸着良心说我没有对不起她。
既然是我对不住她,如今她选择弃我而去,嫁给其他人,这是她的自由,我只有心痛的权力,不然还能怎么样,死皮赖脸的跑去破坏婚礼,把她抢回来?
接受现实,好像是我目前唯可以做的,多做一件其他的事,都会为自己感到无尽的羞愧,我不想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更不想成为所有人都反感的人。
想归想,但我发现还是舍不得她,打心眼和骨髓里的舍不得,这种痛比死难受万倍。
我迷茫了,仿佛在一万种理由中,竟然找不到一种能理所应当去找她的理由,也思考不出哪怕带着丝毫正面意图的挽留。这好像是人生中的第三次人格转变,从一开始的二愣子,变成了穿上紫袍沉默寡言的“天师”,如今只因为她,成为了曾经自己眼里最瞧不起的窝囊废。
但是我不觉得奇怪,因为我认为她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改变我的人,唯有她……
在一阵痛与茫然之后,给陈北剑打了个电话,问他来不来喝酒。除了狐倾倾和白诗涵之外,陈北剑是这个世界上我认为最亲的人,我和他的感情,甚至超过了师父。
但陈北剑听后却有气无力的说:“汗,喝什么喝,当初师父可是说你能解决好此事的,你丫事情没解决好不怪你,自己还废了,对得起谁?酒就不喝了,师父要回来,在打扫道观呢。”
我微微吸口气,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语重心长的说了起来:“依我看啊,你既然做不到两全其美,那就顺理成章做个取舍,把白姑娘娶了吧。我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