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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宴没喝跪在地上女人的酒,而是拿起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你不是说一定能让傅少喝下这杯酒?”
旁边的孙总对着陪酒女调侃,“他不喝,你可得脱干净咯......”
陪酒女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跪着道:“傅少,您真想让人家脱衣服嘛,能不能不要这么坏......”
她说话间,一直往前挤,那点点布料根本遮不住傲人的风光。
简直是使出看家本领勾引着男人。
在她看来,只要能勾到这个男人,脱不脱衣服,脱光还是半果,都无所谓。
她的小姐妹都是这样被包走的。
哪个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她之所以没有被包走,那是因为她眼光高,不想找个秃顶老男人。
而面前的男人刚好符合她的要求。
面容英俊,身材健硕有型,那种斯文里还透着股坏,坐那就能迷死人。
她可得好好把握机会。
陪酒女见男人依旧不为所动,手抖了抖,惯用的招数,假装抖到男人裤腿上。
然后做一些不可描述的动作。
比如用胸,给男人的腿,擦酒......
手里的酒还没洒下去,突然被一只纤细漂亮的手指扶住杯沿。
明溪从侧边绕过来,从容地提醒她,“小姐,酒别洒了。”
陪酒女:“......”
她快气炸了,哪来的贱人坏她好事。
“你新来的?懂不懂规矩,谁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明溪淡定道:“不好意思啊,我看你手一直抖,还以为你得了帕金森。”
旁边的孙总‘噗嗤’一声笑出来。
神特么帕金森!
傅司宴嘴角也勾了下,但旋即掩盖下去。
不行!
他还在生气。
得端着。
“你你你......!”
陪酒女一时气结,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明溪不想跟不相干的人多费口舌。
她看向傅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