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颖,你还是抛不下那点妇人之仁。”
“三叔,我只是......”
“好了!”
温晋尧耐心不多,打断道:“我不是你爸,没时间手把手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啊!”
床头的陈雨突然惊呼一声。
“阿月!”
温晋尧猛地扑过去!
细查之下,明栾月睡姿美艳,没有任何受伤的模样。
“喊什么?”
温晋尧眼底闪过一抹深冷的光芒。
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席卷陈雨全身!
“我......”
她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口。
温晋尧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女人的手指上冒出一滴血珠。
“你伤了她?”温晋尧只说这么一句。
“是因为......”
话音未落,眼前黑影闪过。
“啪!”
温晋尧扬手,重重给了陈雨一巴掌。
“啊!”陈雨惊呼一声,摔在地上。
>动静还不小,听着都疼。
她捂着半张麻疼肿胀的脸,嘴角还有溢出的血迹,可见这个男人下手多重多狠。
“陈医生......”
温晋尧声调又变得平缓温和,薄唇微弯似是在笑,说出口的话却让人无声战栗。
“这是第一次。”他说。
陈雨一下有种被滚烫的铁夹,烙进心脏的感觉。
上一次他说这句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被他提醒的那个人,在第二次重犯后,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渔民就捞出一具半截身子被鲨鱼吃掉的无名尸。
陈雨听到门口保镖们闲聊时说。
那具无名尸就是那人,他的脸被水泡发了,但还是能勉强辨认。
保镖们于心不忍,私下出钱把那半截买下来,厚葬了。
所以当温晋尧每每说出这句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