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么远。”
明溪看着薄斯年脸上伪装的淡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是很难过跟他道歉:“斯年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怪我。”
薄斯年温柔笑着:“真不怪你,你换个想法我其实是要回去继承家产,心里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明溪想,要是学长真的想回去继承家产,应该早就回去了。
现在纯属被逼无奈吧。
“小溪,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薄斯年突然问她。
“我吗?”明溪有些诧异。
虽然她也有计划去l国读研,但跟薄斯年一起很奇怪,他们充其量只是朋友兼同学的关系。
“为什么?”她问。
薄斯年其实是有自己的想法,老头子在国外的公司要交给他经营,他不得不去,但是走之前能把明溪拐跑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他自认论长相,他和傅司宴不是同一类型,各有优势,没有可比性。
至于身份地位,傅司宴的根本都在国内,到国外就不一定赢得过他了。
所以,一个女人而已,应该很好哄。
还有最重要也是他最不想承认的一点,他好像变得越来越在意这个女人。
这让他很不爽。
在他眼里女人都下贱,跟生他那个女人一样下贱。
那个女人生了他,又不珍惜他,把他当玩具一样虐待!
所以当初那个女人因为吸药过度,濒死的时候,他没有掉一滴眼泪,更没有帮她叫急救措施。
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罪有应得的女人,苟延残喘至最后一刻。
他把眼底的阴郁隐藏起来,解释道:“因为我觉得你待在国内也不开心。”
虽然薄斯年这个提议很让人心动,但明溪还是摇摇头,拒绝他。
“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她想出国,但不想麻烦任何人。
靠自己,一样可以。
薄斯年笑得十分温和,说:“不着急,还有半年呢,到时候你要是想走,我带你走。”
明溪没说话,她觉得自己应该没可能跟薄斯年一块走。
她起身,“斯年哥,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