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你会遭受这些,否则我不可能去救她。”
明溪听完没有半分反应,生气、感动或难过,都没有。
“说完了?我可以下车了?”
瞬时,傅司宴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明溪,你就这么恨我,恨到一眼都不想看见我?”
“傅司宴,你觉得我看见你会想到什么,想到你是如何把我抛在停车场去救别的女人,想到我是如何苦苦哀求你,还是想到我失去的那个孩子?”
明溪在极力克制情绪,让自己说得近乎平静。
她一丝情绪都不想给他了,爱或恨,都不想给予他半分。
她的平淡叙述让傅司宴唇色近乎森白。
胸口上似乎插着一把利刃,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他放手了,放她离开,起码这一刻他是无法面对她的。
下车前,明溪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笑着说了句,“保重,别再见了。”
她的笑是真心的,解脱的笑。
她连再见都不屑跟他说,因为她想的是再也不见。
可惜,这个有点难。
因为傅司宴答应离婚的前提就是不告诉爷爷离婚的事。
只要爷爷想她,她还会如往常去看他,难免会撞见,但她会尽量挑他不在的时候去。
>傅司宴却一点都笑不出,她的笑,多看一秒,都是折磨。
看着她毫不眷恋的背影,傅司宴喉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终于眼前发黑,一头砸在车上。
失去意识前的那一秒,他似乎看到明溪回头了。
他有点欣慰,终于,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眼了吗。
可惜,明溪并没有回头,这只是他的幻觉。
等傅司宴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是周牧送他来的。
几天的不眠不休,加上气急攻心让身体机能下降,才导致他吐血昏迷。
傅司宴醒来后,就问:“她来过吗?”
周牧当然知道问的是谁,看着总裁显露病态的脸,有点难以齿口。
“没有。”
傅司宴不死心又问,“告诉她了吗?”
“打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