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席卷着她,分不清是哪里,只觉得每一处都疼。
明溪闭着眼,白皙的脸上红得不正常,嘴被堵住,哼不出太大的声音,整个人说是气若游丝也不为过。
渐渐她眼神开始涣散,整个世界全变成刺眼的白色。
只剩下面前这个男人,穿着最干净的白衬衫,唇角挂着冷笑,对她做着崩溃至极的事。
终于,傅司宴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退了出来,捏着她的脸,冷声问:“怎么了?”
明溪想吐,说不出话,浑身疼得没有力气,感觉像是要死了。
傅司宴眼眸骤然紧锁,猛地抽过浴巾给她擦干,穿好衣服后,匆匆抱着她下楼。
车上,傅司宴吩咐一句:“去新北医院。”
明溪整个身体都是弓着的,额上是津津的汗,五官疼到扭曲起来。
傅司宴撑着她的后背,把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低头问:“哪不舒服?”
明溪没有力气,一双眼紧紧闭着,很难受的样子。
傅司宴看了眼,吩咐道:“快一点。”
车子停到地下车库,傅司宴抱着她直接上了妇科诊室,已经有医生在等候。
等候期间,顾延舟过来了。
看到傅司宴的状态,他问:“你吃药了吗?”
傅司宴点头又摇头,说:“药呢?”
“这是药,不是饭,你这是当饭吃的,这么快?”
傅司宴皱眉不答。
顾延舟不满地拿出一小瓶,数量很少。
“这个是一周的量,时间没到,我不会再给你。”
傅司宴接过后,就手塞到嘴里几颗,接过周牧拿来的矿泉水,咽下去。
顾延舟很无语,见他一直盯着病房看。
他劝道:“你发病的时候,最好少靠近明溪,她那小身板能经得住你折腾?等你有时间的话还是去接受定向治疗,以免控制不住发生意外,追悔莫及。”
>顾延舟说得隐晦,毕竟躁郁这事可大可小,即便他再有自制力,也总有意外。
一般都是发生在碰到自己最在意的事情时,自制力会瞬间土崩瓦解。
傅司宴这下倒是听进去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