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坝里,奄奄一息,身上好像是有不少的伤口,鲜血从伤口中流出,把周围的雪地都给染红了不少。
牛二爷裹着一件军大衣,从屋里出来,看到面前这一幕,也是惊了一跳。
“那儿来的?你们打的?”
牛二爷一脸的震惊,抬头看着担架旁边的一个五十几岁的汉子。
这人名叫陈建福,是陈牧羽老爸他们那一辈的,见了面陈牧羽还得叫一声叔。
陈建福是村里有名的单身汉,人很勤劳,只是,空有勤劳,空有力气,并没有什么成就。
曾经还和水哥的老娘搅在一块儿过,后来扛不住村里的闲言闲语,又忌惮水哥老娘的铁命,最终还是放弃了。
不然的话,水哥现在的爹,恐怕应该是这位才对。
“那儿呀,这玩意儿我们敢打么?”陈建福连忙摆手,“昨晚不是地动了么,我今天早上寻思去地里瞧瞧,别把林子给我毁了,刚上山没走多久,就听到瞎子坪那边有动静,过去一看,这东西都已经躺地上了,浑身是伤,赶紧回村叫了几个人,一起把它抬了下来,二爷,你是行家,快给看看,有的治么?”
“是啊二爷,听说这玩意儿可是保护动物,可别让咱们吃上官司!”
“这玩意儿可新鲜啊,咱们这山上,有多少年没见过这玩意儿了?”
“前几天闹野猪,今天又是熊,看来咱们村的环境,的确是比前些年好多了……”
“你们说,啥玩意儿能把这东西伤成这样?龙潭山上不会还有什么很厉害的野兽吧?”
……
众人七嘴八舌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这可是个新鲜事。
牛二爷没有说话,蹲在那头熊的身边,给那头熊检查着。
陈牧羽也走了过去,他记得那天下山的时候,这头熊还活蹦乱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