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
“酒的事,我来解决……”张介宾想去上月,老管家蒋华赠了一窖酒,立刻打断道。可刚开口又觉这样不妥,还是得买酒,于是继续说道:“……不过还是要买几坛,我的酒是孝敬师傅的,你们最多尝尝。”
二人便见张介宾,像发神经一般,不时发出笑声来,不知想到什么事。
王鸣鹤也不过自顾自走着的张介宾,只是对沈有容说道:“那大师兄你就去订酒席,我去找王喂马他们,把所有师弟都叫上。”
“好,那我二人分头行动。”沈有容点头应道。
三人便朝着三个方向行去,走了一阵沈有容听到背后传来一阵“沈兄”的叫喊声。
只见张介宾又匆匆跑来,从腰间掏出钱袋,打开从里面取了一小块银锭,就往他手里塞。塞完还掂了掂自己的钱袋,嘿嘿笑道:“沈兄,我可比你有钱哦!不过不能全给你,还要留着下个月给你们践行。”
原来走到一半,张介宾才想起自己没掏钱,就要倒了回来。这钱有父亲给的,也有母亲给的,师傅金英和师娘给的,就连老管家蒋华都补了一份压岁钱。
加起来足足有二十两,这时给了沈有容四两,也还剩下十六两,刚好一斤。
沈有容觉得好笑,他手里现在也刚好有十六两。不过他倒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很快众人便相继来到地牢,张介宾注意到先前关押的车驾司干事已经不在牢中,现在的地牢又空空如也。只剩下他们师徒,就连看守的狱卒都没了踪影。
张介宾小心翼翼的抱着坛酒,看到十几人都在里间,他大叫道:“师傅,看徒儿拿什么来孝敬你啦!”
还不等何良臣开口,他便揭开酒塞,顿时芬香扑鼻。
“好酒!快给为师拿来。”何良臣双眼放光,大叫一声,催促道。
张介宾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师傅,急不得,急不得,十年都已经等了,还着急这么会儿吗?万一摔了咋办?我可找不出第二坛来。”
何良臣接过酒坛,微微一嗅,顿感沉醉,小心翼翼地往嘴里灌了口,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议道:“世间竟有如此好酒?我白活了几十年啊!”
“哈哈哈哈,这可是侯府佳酿哦,窖藏十一年,师傅你日后就可劲的惦记吧!有钱都买不到了,准让你今后一喝酒,就想起徒儿来。”
张介宾见此笑得开心极了,吹捧了一番这酒,可就是不说他家有一窖。不过可惜的是十年以上的他拿不了,甚至五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