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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城,车马行大街。
赵信三步一回头地观察着身后的情况。
不出意外,赵信是能中举的,一个举人和一群党项人勾搭在一起,传出去不定是什么话呢。
所以赵信很小心,并且车马行的生意和赵家的生意基本上不挂钩。
再次进到那个不显眼的车马行。
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天臭味、驴马嘶鸣。
赵信进院子之后,在大牲口棚后面,见到了几个独特的人。
一个满脸粗犷,油光泛起的糙汉子。
一个面黄肌瘦的潦倒书生。
还有一个留着山羊胡,长着老鼠眼的精瘦汉子。
“主人,就是他们三个。”
赵信疑惑地说道,“没有受伤他们就招了?”
这几个人居然一点外伤都没有,这是‘严学究’的徒弟手艺好呢?还是这三个人都是怂蛋?
赵甲掀开那个满脸横肉的糙汉子的衣服,下面全都是一块一块的淤青。
青紫交加,好不渗人!
“这个人嘴巴最硬,问啥都不说,还说些听不懂的话威胁咱们,兄弟们就拿他开练了。
全套活一下来,就连他和他嫂子那点破事都交代了。”
赵信点点头,我说呢,这糙汉子就是赌坊的头头,也是伪造票据这件事情的策划者,没点骨气怎么能做大事呢?
“其他两个人呢?”
现在三个人都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咽咽。所以赵信继续问赵甲。
赵甲指着那个老鼠眼,“这个人嘴巴嘴松,咱们才摆开架势,他直接就说了,简直就是问啥答啥!
另外一个书生都比他硬气,不过,咱们手底下走过的人,再硬,也能给他锤软了。”
赵甲继续说道,那个赌坊的头头,看着雁芙阁生意好,于是就动了歪心思,可是直接开干明显是莽夫手段。
那个老鼠眼的黄牛在赌坊输了钱,被收拾的时候,直接大言不惭地说道,欠的钱肯定能还上,只要花点时间倒卖雁芙阁的订单票据。
再多的钱也能赚回来。
当时赌坊头头儿就心动了,两人一合计,就准备在雁芙阁身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