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三人和赵信喝了一个你来我往,“没想到五郎的酒量这样好,在下佩服。”
“丁兄太客气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信还没有搞清楚今天的主题。
“怪我,怪我~”施良翰再次饮下一杯酒赔罪,“许久没有喝酒了,所以一上桌就没有把持住,把今天的事都快忘了。
五郎,是这样的,丁德昌是武州折冲府的都督,伏华池是凉州折冲府的都督,他两个和我是发小,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
这不,我搞到了战马,他们两个现在还是光杆,所以有一次我就说漏了嘴,这不就被他们缠上了吗?”
赵信:“.....”
我看肯定不是说漏嘴,而是你故意吹嘘吧?
凉州和武州都是考进党项的地方,但是所在方位和临川府不一样,临川在党项南边,而凉州和武州则是在党项东边。
>赵信也言明了,这其中的难度。
两人没有认为赵信这是在推脱,他们也了解形势,“五郎,哥哥们不是要强迫你做这笔买卖,你只要尽力就行。”
丁德昌说得很诚恳,并且再次说道,“若是价格有增长,我们也都理解,毕竟不是自己的底盘,免不了要交一些费用,不过你只管放心。一切价格,你算好就是,哥哥我绝无二话。”
“丁大哥说得对~”伏华池长得五大三粗,但是身上的肉却是紧实的,一看就知道膂力过人,“若是我们自己去搞战马,连门路都摸不到,所以哥哥们就拜托五郎了。”
赵信一看,这两个大客户都是挥金如土的主,能给自己创收的事情,怎么错过呢?
于是三方就约定了一个数目和大致的价格。
施良翰笑着说道,“你们两个这个可要先把费用申请下来呀,可别学我!”
赵信满头雾水,问起缘由。
原来是施良翰,在还没有拿到兵部拨款的时候,就把马赊回去了,赵信去施家拿的钱,还是施老爷子自己凑的,按说这可算是违反规则,幸好,规则都是他们制定的,所以只要做得严密一点,不会出问题。
伏华池两人肯定不会再走施良翰的老路。
四人酒劲上头,话题又被丁德昌引到兵制上,兵制在这些人眼里就是醉酒后吐槽的事情,赵信却觉得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