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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转头一看,原来是余秀才,他今天穿着一身丝质长袍,看上去有些单薄,赵信真担心他会不会感冒了。
“余秀才,原来是你,你今天这是...?”赵信眼珠转在了余秀才的手上,“今天是来参加诗会的?”
余秀才点了点头,“对呀,为了这次的诗会,我可是准备了好长一段时间。”
余秀才的生活就是,做掮客、抄书赚钱然后给妻子养病,然后置办行头参加诗会。
只有在诗会扬名,被大人物关注,那自己的科举考试名字上榜的几率才会提高,只有科举得中,才能高官得坐,才能有俸禄给自己妻子治病。
所以余秀才就陷在这里面了。
省吃俭用,置办衣服,钻营经营参加诗会。
这次的余秀才可是准备了一篇好诗,他可是准备今天把名头打出去。
“余秀才,你能不能带我进去?”
余秀才脸色一难,苦涩地解释道,“赵公子,我这样的请帖,带不了人的,所以只能说无能为力了。”
“好吧,那算了,你先进去吧,我在这里还有点事。”既然进不去,赵信就决定不进去了,卖口红嘛,又不是非得进去才能卖,我就在这里盯上顾客,我就推销一番,不就成了?
“赵公子,实在抱歉,没有帮上......”
余秀才正准备和赵信告辞,现在进去还能先选一个好位置,不然拖得晚了,好位置都被抢先了。
可是旁边突然响起一个令人极度不适的声音。
“哟,这不是余秀才吗?咋的掮客生意做到诗会来了?”
“哈哈,这不是说明人家余秀才交际广泛吗?这不正是做掮客的素质吗?”
“看来余秀才还真是适合做掮客呀,干脆直接做掮客得了,这也算是一门手艺啊,干嘛非得削尖了脑袋往士林钻啊?”
“也许人家就是喜欢钻,也说不定啊~”
三个穿着华丽的贵公子,那番嘲弄调笑的意味十足。
余秀才被气得脸色通红,做掮客练出的嘴皮子在这一刻完全不好使了。
三个人以丘博容为首,嘲弄完余秀才又开始对余秀才的衣着评头论足。余秀才因为家境的原因,在他们面前有一种自卑感,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