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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也很为难啊。
他丈夫萧逸安在京中萧家本来就是庶出,还跑到这么偏远的临川府邻县就职,家里对他的支持根本就不多。
自来了邻县之后,权力被县丞架着,邻县的商贾也是沆瀣一气,说得好听是个县大老爷,说得难听就是一个盖印的傀儡。
萧夫人几次想给丈夫出出主意,但是一直被他给拒绝了,用萧逸安的话说,打蛇不死反受其累,要么就不动手,要么就一次性到位。
萧夫人很隐晦地讲出了,萧县令目前的处境,表示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但是给衙差打声招呼,还是可以办到的。
赵信不由得有些失望,在他字典里,就没有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言论,一直想的是怎么把赵二狗之流直接弄死,结果自己寄予厚望的萧夫人,搞不定这事,要说不失望才怪呢。
“能给衙差们打个招呼,弟弟已经很感谢杨姐姐了,弟弟还要去街面上寻一人,就不久留了。”
萧夫人没帮上忙,面上也有些尴尬,劝着赵信留下吃饭。
赵信推辞一番,从县衙大门离去。
两人走在大街上,瞬间感觉明晃晃的天空都灰暗了,赵信以拳砸手,恶狠狠地说道,“麻辣隔壁,找出赵二狗,老子要让他好看!”
“咱们在这邻县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找赵二狗啊?”
赵三郎也没有来过几次邻县,这么大的地方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呀!
“这还不简单?跟我走就是。”
接下来赵信和赵三郎在城北打听了一下,县里赌坊的情况,然后沿着大街就往城南走去。
两人赶到城南,见着那处赌坊,实在是太简陋了。
那里应该是一个酒肆,三面用竹块围成一个房间,中间一张大大的桌子,上首一个满脸胡须的赤膊大汉正在摇着一个色盅,赵信两人在外面角落里躲了起来。
“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马上开了!”
“四五六大!”
“草他奶奶的,又输了,已经十七把大了,怎么还能出大,你不说出千吧?”
“草拟娘,赵二狗你嘴巴放干净点,敢乱说话,老子割了你舌头!”
赵二狗讪讪地笑了一声,终究不敢砸人家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