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什么味道？”

随即竺清和玉兰思交流了一下自己对于这个香味的感想。

然后竺清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这香味让我想起了我师傅提过以香入道的一位前辈，据说只要她一出现，所有闻到的味道都会是自己这辈子闻过最难忘的香味。”

玉兰思勐地一愣。

以香入道。

怎么这么熟悉。

香道！

虚无世界、蔓蔓？黛族？

‘轰’

玉兰思只觉得脑子突然一阵刺痛，一段被掩盖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出现在脑海里面。

但并不连贯，也正因如此，玉兰思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像是要炸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