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放桌子上。
可是不管她怎么拍它,怎么吐槽,针刀就是一言不发。
仿佛真的睡了似得。
玉兰思:“……”
开始仔细的回想刚刚针刀说的——都是同族咋就。
这句话是啥意思啊!
默默的在心里念了许多遍。
“都是铜祖砸旧?”咋越听越不明白了呢?
想了好一会,玉兰思实在是想不明白,干脆把另一边也在休眠的月金轮给唤醒了。
月金轮清醒的过程倒是挺正常的。
就是醒来第一句话:
“哟,您这是想起我来了?”
听着阴阳怪气的。
“说正经的,帮我检查一下身体,我觉得我的身体——”
话还没说完,月金轮就猛地飞到玉兰思的面前。
对就是面前距离她的脸只有一个圈头的距离。
说道:“不行了?”
玉兰思:“……”
之后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听我把话说完,我的身体有点问题,但我自己检查不出来。”
“那你找我也没用啊。”月金轮下意识的就回到。
玉兰思:“……”
卧槽。
你这话说的有点道理啊。
这家伙除了睡就是吃干醋,现在也学会阴阳怪气的噎人了。
好的不学,竟学一些没用的事情。
突然内心涌现出一种小辈长歪了的惆怅。
“算了,你还是帮我合计合计,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之后玉兰思又将之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按理说,以前面对贞宁师兄我都很正常的,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可刚刚那种情况,明显就不对劲。”
月金轮似乎真的就在仔细的思考:
“这种情况我好像记忆里面有过相似的,但我现在记不起来了。”
玉兰思:“……”
“那你怎么才能记起来?”说吧,要多少钱。
这货果然一如既往的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