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声音:
“敲,敲,敲个蛋。老子不,不回去!”
“是我,初六!”
很快,哑巴开了门。
进去一看,就见两件单人床的标间里。
黄泽穿着睡衣,坐在床边。
她脸色泛白,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红蛇一看这场景,便指着哑巴大声嚷着:
“这大半夜的你不回房,在人家一个女人房间里,是什么意思?”
哑巴眼珠子一瞪,理直气壮的回应道:
“不,不,不回咋,咋的吧?小六爷交,交代了。黄泽不不能离开我,我的眼皮皮底下。我得看,看着她……”
一句话,说的所有人都哭笑不得。
我的确是这么说的,可这只是夸张的说法而已。意思是让哑巴看住黄泽就好。
红蛇更是生气,指着黄泽又说道:
“那她这睡衣怎么换的?澡怎么洗的?难道都是在你眼皮底下做的?”
面对红蛇的责问,哑巴一着急,磕巴的更厉害了。
“放,放,放屁!我是那样,样的人吗?我那,那时候没,没看。她在浴,浴室里也跑,跑不了……”
我更加是哭笑不得,走到窗前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