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人更是惊恐的看着我,问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
“很简单!”
我笑呵呵的回头指了下小朵,继续道:
“刚刚我这位朋友,在你们负责的台子输了钱。而你们呢,偏偏又出了千。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每人拿出五百万赔偿我这位朋友。第二,每人留下一只手,事情也就翻篇儿。你们自己选吧……”
>啊?
有心理素质不好的荷官,此刻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也有人想辩驳,而不用我说话,小朵打开了她的摄像机,放到了桌上。
荷官们彻底傻眼,一个略微年长的荷官急忙说道:
“初千王,我们就是个打工的,按老板的吩咐做事而已。我也知道,您和符家有仇。可您别为难我们这些打工的啊,您去找符家,放过我们吧?”
我走到这人身后,手搭在他的肩上,说道:
“符家我自然会找。可符家的人如果说,是你们自己要出千的,和他们无关,我怎么办?毕竟,我抓到的是你们出千,不是符大海,更不是符明出千。你们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纯粹是胡说八道的诡辩之术。
这种话术,还是和方块七学的。
而我的这番话,也让这些人恍然大悟。
抓他们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要让他们站出来指证符家。
要知道,荷官反水的说服力,可要比一百段的视频证据更让人信服。
“初千王,您这是在为难我们!”
我脸色一变,冷漠的说道:
“你说对了,就是在为难你们。怕为难,就别吃蓝道这碗饭。拿钱,还是留下物件。一分钟时间,你们自己选吧……”
我话一说完,哑巴便拽出镰刀,大步流星的走到我的身边。
拿过旁边的一把靠椅,他磕磕巴巴的说道:
“初,初,初千王,你坐。剩下的事交,交给我来,来办!”
我暗暗苦笑,这个哑巴倒是越来越会做事了。
只是这小子也学的滑头,拿着这名字和我开玩笑。
我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盯着这几个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