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哑巴这才把镰刀放在里面。
邹晓娴为了今天,准备了这么久。
就算是我们拿着刀上去,肯定也没什么用。
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上了台阶,走进殡仪馆。
有些时候,有钱就是好办事。
这殡仪馆分为前后两个楼,没想到邹晓娴竟把整个后楼全都包了下来。
从铺满雨花石的路面,一直到门口两侧。
处处都是西装革履,神情肃穆,胳膊上扎着黑布的保镖。
着这阵仗,老黑在我身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哎,没钱就连火化,都得排在有钱人的后面。我奶常说,日子过得不好,死都死不起。以前我不信,现在还真是这样……”
老黑是穷人家出身,这种感慨自然也是正常。
进了殡仪馆,两侧同样站了不少人。
>而对面,便放置着一个红色的实木棺椁。
棺椁后面,摆放着一张黄阿伯的黑白照片。
此刻的邹晓娴,头皮孝布,腰扎孝带。
正跪在一旁,低着头,微微抽泣着。
没等再,就听管事的大喊一声:
“有客到!”
我们一行人分成前后,肃穆的站在了棺椁前。
“一鞠躬,二鞠躬,家属答礼……”
鞠了几个躬,我抬头一。
就见棺椁旁边的地方,竟然还摆放着几个排位。
排位不大,但我却的清清楚楚。
上面贴着黑白寸照,到第一个时,我心里便一阵感叹。
照片上的人,竟然是邹晓娴的父亲邹老爷子。
而靠后摆放的第一个牌位,上面没有名字,没有照片。
下一个牌位上的照片,是一张消瘦的脸,和一双阴森的眼睛。
这照片竟然是邹家老二,邹天成。
放在最后的牌位,竟是邹晓娴自己。
着这几个牌位,我心里一阵唏嘘。
来,邹晓娴今天恐怕要搞大事了。
竟把全家的牌位,全都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