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好像邹家内讧,还是怎么了,我就不太清楚了……”
一句话,邹晓娴的神情顿时浮现出一种落寞。
“那你总在关东赌,听过一个叫初的人吗?”
我坐到麻将桌旁,随意的弹了下烟灰,说道:
“听过,不是个老千吗?好像挺厉害的!”
我没等再说,一旁的符小姐忽然插话道:
“这个叫初的很厉害吗?”
“你也听过他?”
邹晓娴有些惊讶的着符小姐。
符小姐一边洗着牌,一边说道:
“在临安,我弟符大海曾经吃过他的亏。一提这件事,我老爸就气的不行。你们谁认识他,把他给我弄到椰岛来。我要是不把他剁了喂鱼,我都不姓符……”
邹晓娴笑了下,也没接话。
我们三个,外加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坐在麻将桌旁,准备开战。
码过牌,符小姐问邹晓娴说:
“黄夫人,什么打法?”
邹晓娴想了下,说道:
“椰岛的玩法我不会,就国标吧。三千一番,怎么样?”
“国标可以,但三千一番太小了。五千吧……”
“没问题!”
女人赌起来,要比男人狠的多。
幸亏只是加番,不是翻倍算。
不然五千一番,一把牌就能把人打的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