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个保镖,立刻搀扶着他。
“长江水后浪推前浪。我老了,这个江湖到底还是你们年轻人的!”
黄阿伯的口气平淡,说着就要走。
而邹晓娴却一脸不服,她转头看向太子谭,愤愤道:
“太子谭,你为了这个初六,难道要和我们黄记翻脸?”
太子谭微笑,摇头说了两个字:
“不敢!”
“不敢?呵,真是可笑……”
“闭嘴!”
后话没等出口,黄阿伯便打断了邹晓娴。
邹晓娴却是不服,冲着黄阿伯不满的嚷道:
“老黄,人都骑在我们脖子上了,你还在这里讲什么江湖规矩。现在谁的眼里,还有黄记,还有你黄阿伯?”
“啪!”
黄阿伯冲着邹晓娴,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就见邹晓娴白皙的脸上,立刻多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邹晓娴捂着脸,瞪大眼睛委屈的看着黄阿伯。
一旁的西装林,捂着心口处,他竟是一副心疼的表情,看着邹晓娴。
而黄阿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淡的说了一句:
“走,回莞城!”
邹晓娴站在原地没动,黄阿伯在保镖的搀扶下,慢慢的向前走着。
忽然,邹晓娴看向了我,就听她恨恨说道:
“初六,我走到今天,都因你而起。记得,我不好你们谁也别想好!”
话一说完,邹晓娴转身便走。
剩下西装林,望眼欲穿的看着邹晓娴的背影。
邹晓娴这种人很可怕,在她眼中没有对错,只有得失。
当自己没有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时,她便把所有责任推给别人。就像现在,推给了我。
一场像是闹剧的赌局,就此收了场。
我们一行人走到楼下时,顾子六正带着秃头阿光站在门口处。
当我路过他身边时,哑巴和阿光同时朝着对方竖起了中指。
我看了顾子六一眼,问说:
“我挺想知道,你从云滇这么远到了鹏城。怎么没帮听骰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