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面子都不肯给红蛇妹吗?酒都不愿意和我喝?”
我抬起手,把红蛇妹的胳膊拿到一边,淡淡说道:
“我这人不喜欢和陌生人喝酒。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的冷漠让黄阿伯有些不满,他刚刚拿起的茶杯,又轻轻的放下了。
这种大佬,喜怒不形于色。
但细微的动作,往往可以判断出他们内心的状态。
“初六爷爽快,那我就直说了……”
红蛇妹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媚笑的看着我。眼光波动,眉目含情。
>我有些奇怪,按说听骰党也是老千,行事本该低调才对。
可这个红蛇妹却不一样,她体态柔媚,搔首弄姿。看着倒有几分欢场中人的感觉。
“在千门中,我们听骰党向来低调,从不愿与人为敌。可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您初六爷。先是把我们要开的场子给拦了,前两日又把我们一个徒弟当众叫开。这也算了,关键您初六爷还放话,只要见到我们听骰党的人,见一个收拾一个……”
说着,红蛇妹从手包里拿出一盒长支绿摩尔,点着后抽了一口。
“初六爷能不能赐教一下,我们听骰党到底哪里得罪您了?”
我慢慢的摇了摇头。
“没得罪!”
“那为什么针对我们听骰党呢?”
红蛇妹反问,我冷冷的盯着她,说道:
“很简单,看你们不顺眼!”
我的话一出口,整个包厢里的气氛,立刻降到了冰点。就连谭伯都有些意外的看着我。黄阿伯更是斜了我一眼,但他依旧没说话。
红蛇妹的问题,我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我不可能说是开始是太子谭找的我,还不能说他们和秦四海是朋友。更不说的是,他们是我这次计划中的一环。
“初六爷,您这话有些不讲道理了吧?”
“道理?这天下哪有那么多的道理?”
我冷笑,指着桌上的三蛇羹,说道:
“就像这份三蛇羹一样,你想吃它们的时候,可曾和它们讲过道理?”
必须要说,红蛇妹的城府很深。
我如此的胡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