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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着手,冲着牌楦敲了敲。
普通材质,没有夹层。
“可以了!”
荷官这才把牌楦关上。
空飞两手,荷官才冲着赌客们说道:
“请下注!”
几个赌客犹犹豫豫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谁也不敢轻易下注。
毕竟,他们也都察觉到,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我也没管他们,把一百万的筹码,直接放到了庄的位置。
“哇!”
周围传来一阵惊讶的声音。
上来就是一百万,这种打法,近乎搏命。
“发牌!”
荷官开始发牌,她的两张牌直接掀开。
一张k,一张6,六点。
我看了下我面前的两张牌。
第一张随手掀开,是张10。
但第二张牌,我并没直接掀开。
而是像一个棒槌一样,开始慢慢晕牌。
当我掀开一边时,身后的赌徒们,便跟着喊道:
“三边,三边!”
在大多数的场子里,赌徒们都会惺惺相惜。
大家把赌场,当成共同的敌人。
我晕的很慢,牌被我一点点的晕开。
我不喜欢晕牌。但我现在晕牌,就是让我身后这个精神病一样的秦家成,感受一下折磨与等待的滋味。
“啪”
手中的牌,被我摔在桌子上。
一张黑桃8,亮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