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说话,秦翰看着我,又问了一句:
“初先生,恕我冒昧。我想问一下,你不会是衙门口里,专门反赌的人吧?”
这问题,倒是问的我一愣。
我没明白,秦翰怎么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怎么这么说?”
我问道。
秦翰淡淡一笑,说道:
“我倒是简单的调查了一下初先生。之前在邹家的洗浴,潜伏半年。后把邹家搞的大厦倾塌。接着,又到濠江阻止了秦家承包赌厅。再次回答哈北,把齐家又彻底打掉。按我理解,你初先生完全可以在哈北竖起蓝道大旗。做场子开店,日进斗金。享受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我听说,你是一个场子不做。现在,又来到了奉天。我这就不得不怀疑,初先生的真实身份了……”
我慢慢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这秦翰竟把我当成了管家的人。
“初先生,我们合作吧?我可以拿出我们秦家,最大的诚意。你看怎么样?”
“怎么合作?”
我转头看着秦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