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着花姐下楼,上了她那辆红色的小车。
开车带着我,直奔白静婷的赌场。
在路上,我试探的问说:
“花家,那场子玩的大吗?”
花姐想都没想,便立刻摇头说:
“不算大。大东区是工业区。去白静婷那里玩的人倒是不少,大都是附近各厂的工人,还有些小领导。白静婷现在缺人手,你去了后,好好干着。估计很快,她就能重用你!”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看着窗外的夜色,我暗暗想着。
奉天,我将要在这里度过一段怎样的岁月呢?
车开了好一会儿,花姐才停车。
“走,到了!”
一下车,看着左右的一切,我便不由的呆住了。
眼前是一排老旧的工房。
而四周,荒草萋萋。
看着,有些凄凉。
“这是轧钢厂以前的工房,现在废弃没人用了。白家租了过来。本来呢,是给一些偏亲在这里摆局的地方。后来白静婷因为办事不利,从哈北回来。便把这摊儿给了她。你别瞧不起这地方。我告诉你,一年赚的钱,够一般人花一辈子的了……”
花姐说着,又嘟囔了一句。
“哎,和你说这些干嘛。我怎么好像把你当成初六了呢,好像什么都可以说似的!”
跟着花姐,进了场子。
这场子乌烟瘴气,人声嘈杂。
但这里的玩法,却是一样不少。
从百家乐、21点,到普通的组局炸金花,什么都有。
但玩的,似乎并不大。
我甚至看到桌面上,有人下五块的筹码。
看来,这场子的客人。
真的都是附近工厂的工人。
到了里间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就见白白胖胖的白静婷,正坐在办公桌前,用计算器算着什么。
而她的身边,还站着那位四十多岁的白婶儿。
“大嫂!”
花姐喊了一声。
白静婷一抬头,花姐立刻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