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跟注两次,可连最后的河牌都没看见。
不过一个多小时,我这十万筹码,便又没了三分之一。
我忽然想起,某部电影里,曾有一句很有名的台词。
“如果你在半个小时内,找不到牌桌上那条鱼。那么,你就是那条鱼!”
我现在感觉,这桌上的鱼,应该就是我了。
又一局开始。
我是大盲位。
房楚开坐在枪口位。
他看了下牌,拿起八千的筹码,便放到桌上。
起手便是四倍的大盲,这让我不由的看了下自己的牌。
一张梅花a,一张方块3。
而同时,我也重新审视房楚开的打法。
他属于紧凶型打法。
入池率不高,喜欢下重注。
但往往成功率,却是很高。
轮到贺小诗,她看了下牌,想了一会儿。
拿起八千的筹码,选择跟注。
>贺小诗的下家,是那位富态的女人。
此时的她,依旧抽着烟。
眯缝着眼睛,转头看了看贺小诗和房楚开。
没有犹豫,竟也跟注八千。
庄家和小盲选择弃牌。
到我时,我也跟着弃牌了。
荷官削牌后,翻开三张公共牌。
就见三张牌,分别是黑桃9,黑桃10,梅花9。
房楚开看着公共牌,开始思索了起来。
这一想,足足想了足有一分多钟。
要不是荷官提示,感觉他还要继续思索下去。
“两万!”
房楚开下了两万的筹码。
这一下,我不由的开始审房楚开的牌。
他是什么牌?
这种潮湿牌面,居然还下了十倍的大盲。
起手一对十?
中了三条?
还是9、10跟注的?
或者手里两张黑桃,可以成同花,也可以成顺子。
甚至,都可以成同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