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颜色,已经泛黄。
看着,至少也要有十多年了。
照片上,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这男人穿着唐装,长眉长须。
虽然是微笑的模样,但却遮掩不住他目光的凌厉。
最让我好奇的是。这全身照片的心口位置,竟扎着数支飞镖。
这一镖穿心的画面,似乎昭示着,对照片上这人的痛恨。
见我看这照片,这男人急忙走了过去。
一伸手,便把照片撕了下来。
接着,挪了椅子,对我说道:
“坐,一局定胜负,现在就开始!”
说着,这人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新扑克。
“怎么赌?”
我问。
这人慢悠悠的打开扑克,同时说道:
“摸牌!每人摸五张,按照梭哈规则比大小……”
“摸牌?怎么摸?”
我奇怪的看着他,没明白他的意思。
“这有什么不懂的?你不能洗牌,也没有切牌的机会。完全靠手摸,去感受扑克的点数。然后,从中任意抽取五张!”
疯了吧?
用手摸扑克?
我倒是能摸出麻将,牌九,骰子。
但我绝对摸不出扑克的点数。
而我也没有碰牌的机会。
我就是想出千,也没办法。
“那谁洗牌?”
我问。
“我!”
“这不公平!”
“公平?呵,我是挂子门,你是千门。我和你赌,本身就不公平。要不,咱们按挂子门的规矩,来一局?我让你双手,敢不敢?”
“不敢!”
我回答的很干脆。
“那就别废话!”
>说着,这男人开始洗牌。
而我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手。
我可以肯定,他洗牌时,没用任何的手法。
并且,他是平洗后,横插,摞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