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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炮子头,左手握着右手的伤指处,不停的咧嘴大喊着。
十指连心,这种痛,是锥心的痛。绝非一般人能忍。
不过,我却稍有遗憾。
我的刀,比小朵慢了太多。
如果是小朵,这一刀,只需三分力度。
炮子头的手指,就肯定不保。
而我这一刀,只是伤肉断筋而已。
“你妈……”
虽然疼的嗷嗷惨叫。
但炮子头依旧没忘骂我。
话音未落。
我回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瓶。
毫不犹豫的朝着炮子头的脑袋上砸去。
就听“砰”的一声闷响。
啤酒瓶里剩余的半瓶啤酒,随着破碎的玻璃,飞扬的到处都是。
而炮子头不过晃荡一下,便瘫在地上。
这连续发生的一幕。
几个酒后的小弟,刚刚反应过来。
其中一人,去扶着炮子头。
另外几个,便朝着我冲了过来。
“你们给我住手!”
忽然,包厢方向,传来一个女人的娇喝。
众人一愣,不由转头。
就见过道上,站着五六个人。
而刚刚喊话的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长得不错。丹凤眼,柳叶眉。
穿着一件薄薄的羊绒衫。
领口处,是深“v”型。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深“v”的两胸之间。
竟纹着一朵,娇艳欲滴的鲜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