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兴高采烈。
我又输了。
虽然输的是胖子的钱。
但我心里的滋味,还是怪怪的。
不出千的我,看来和棒槌也没什么两样。
几个押庄的人,倒是很满意我这个“灯”。
给我的喜钱,已经有七八百的筹码了。
只是我感觉,一旁的柳志恒。
对我这种给人当灯的做法,好像不大满意。
他故意咳嗽了几声,不满的看了我一眼。
那意思,是想让我别再这么玩了。
我心里不由冷笑了下。
这姓柳的格局还真是不够。
想让我抓千。
可我不混在这些赌徒中,我怎么能发现他们的问题?
我也没管他,拿起筹码再次下了闲。
下完之后,我就在慢慢把玩着,手里的筹码。
而下庄的人,越来越多,筹码很快便超过了二十万。
闲的下注区,只有我那一个可怜的五百筹码。
就见荷官,微微动了下牌楦。
她把牌楦的出口处,对着下注区。
她这虽然是平常的动作,但我心里却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
为什么,要把牌楦特意对着下注区呢?
筹码?
难道筹码有问题?
在我想的同时,下庄的众人,都在信心满满的议论着。
都说这路子,应该是长庄。
加上还有我这个明灯指路。
只要抓住这口,或许就能捞上一笔。
时间到,荷官翻动双手,示意买定离手。
她刚要伸手发牌。
忽然,就听旁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等一下!”
一回头,就见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正站在人群当中。
她中等身材,长相普通。
穿着一件咖啡色的羊绒长裙。
脖子上,挂着一个墨绿色的玉石佛牌。
这佛牌不小,大小有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