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错了。初六爷,求您了,放了我吧……”
陈城北嚎啕大哭。
再看裤子上,竟已湿透。
堂堂哈北贼王的公子,此时竟吓的尿了。
这种货色,我也实在是再懒得下手。
扔掉钢管,我直接说道:
“记得,陈城北。你欠我一回。下次见我,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我知道,初六爷,我知道了……”
陈城北泣不成声。
“你们可以走了!”
话一说完,两个小贼立刻上前,扶起陈城北,匆匆走了。
倒是疯坤和狗眼东,重新上山。
到了山脚时,狗眼东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只狗眼,在深夜的灯光照射下,泛着点点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