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不偿失了!
似乎看出了李信的担忧,赵秉璋继续说道:“殿下,老朽明白殿下担忧何事。
九边重镇,兵力云集。
而其中,大部分兵力都是太子一脉。
饶是辽东、榆林、河西诸地,那也是辽王、庆王、肃王之封地。
这些亲王也都各怀心思,若是他们不行动,那计策就将失利。”
“诚然,”
赵秉璋继续说道:“这些,的确是不稳定因素。
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
单单说辽王封地辽东,近年来在草原马匪接连入寇之下,也有十数个府县相继沦陷于草原马匪之手。
去年,辽河西侧广宁府沦陷,辽西局势顷刻危急。
若是草原马匪集结大军,南下锦州、宁远,顷刻间辽东就将与关内断绝联络。
此等威胁,对于辽王来说,就是关门打狗。
到时候,辽王封地能够幸免?
我看未必!
辽王镇守辽东,目光灼灼,想必也定然能够看到此中威胁。
我们晓之以利害,想必辽王也不会坐以待毙!
更何况,我们这是给辽王收复广宁府的机会!
只要收复了广宁府,锦州、宁远可保无虞,辽王封地自然也会高枕无忧了!
辽王殿下,能不行动吗?”
“有道理!”
李信默然点头。
“至于京城那边,”
赵秉璋继续说道:“其实也能说通。
草原马匪势力壮大之后,燕山、云中、朔方诸地,有十余个府县沦陷。
去岁,草原马匪兵锋直指古北口、宣府口,距离京城一步之遥。
如此威胁,难道陛下看不到吗?
若是有了轰天雷相助,朝廷兴师北伐,也不是不可能的!
况且,我们也没打算朝廷真的兴师北伐。
只要朝廷做出了要北伐的姿态,动员各地驻军,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好事一桩!
犹如是悬在头顶上的剑,虽然未曾落下,不过也需兵力去防备这柄剑落下。
有了这个担忧,草原马匪定然不能分心,全力进攻东宁城!
而庆王、肃王诸地,也是如此!”
“赵先生高论!”
李信不禁抚掌大叹。
只要九边重镇兵力稍有异动,草原马匪就不会全力来进攻东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