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被粗糙的指腹滑过,像是带了电,酥麻得让她软成一潭春水。
她的身体先于她的理智,臣服在了熟悉的掌中。
星光闪烁,透过屋顶的洞,可以看见银河万里。
那是汹涌的,绵密的找不到缝隙的触感,就像潮水,将阿赫雅包裹在内。
流星抖动着尾巴,坠落天际,带走了理智与克制。
阿赫雅咬住了谢桀的肩膀,以牙还牙,在他的身上也烙下血淋淋的印记。
如果是清醒状态,她不会做给自己留下把柄的事情,可如今她被烧得头昏脑涨,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断珠一般,吻过潮红一片的脸颊,与汗水融在一起。
分不清是哪一块,分不清你的我的,只知道交缠,做比翼鸟,做连理枝。
谢桀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动作却与表情全不相符,粗鲁而不知分寸。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要给阿赫雅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最好记进血肉里,揉合成最纯粹的爱意。
阿赫雅被他压制在怀中,挣扎不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呜咽。
结束时,她的眼尾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像一团盛开燃烧的火焰,含着暧昧的意味,香艳异常。
谢桀餍足,压在她耳边,像是低笑:“骨头这么硬,皮肉也还是软的。”
阿赫雅骤然红了眼睛,泪水滚落在枕上。x33
她定定地望着谢桀,半晌,扯了扯嘴角:“陛下既然满意,便请回吧。”
她实在不想看见这混蛋暴君了。
谢桀怔了一瞬,皱紧了眉头,凉凉地看向她:“你说什么?”
方才她不也动情了?如今倒是翻脸不认账了。
阿赫雅咬紧了牙,心里像是压住了一块石头,翻涌的情绪淹没了理智,让她忍不住质问:“陛下将我当作什么了?”
她看见谢桀沉默了下去,不由得嗤笑:“也是,从一开始,便是我死皮赖脸,跟在陛下身边。”
“如今被您当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阿赫雅有些哽咽,颤抖的指尖捂住了眼,像是不想让谢桀看见自己狼狈的一面,“也是我自食其果。”
谢桀的眉头皱得更紧,目光冷厉,按在阿赫雅腰间的手掌用了些力气:“你到底在闹什么?”
他的声音略微发沉,带着狠意:“若不是朕……如今你已是一滩肉泥了。”
从御医院偷取药材也好,陷入毒害昭宁长公主的泥潭也好,随便一个罪名,都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