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奴才不敢!”
谢桀收回目光,微微眯眼,嗤了一声,若有所思地朝堂外望了一眼,声音低沉,含着些捕猎者的傲慢。
“太轻易就到手了,还有什么意思?”
阿赫雅自然不知道她走之后堂中的暗流涌动,她将柴门阖上,点亮了微弱的油灯,在铜镜前坐下。
她抬手轻轻拆下那枝红梅,随意放到了桌面一角,望着镜中自己模糊的倒影,做了个欲哭不哭的表情,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下一秒,又缓缓归于平静。
床上柳奴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闭了闭眼,嘴角弧度微勾,似是自言自语,声音轻柔,软绵绵的,带着嘲弄的笑意。
“主动的总是轻贱,只有千辛万苦抢来的,才最珍贵呀。”
谢桀,陛下。您可千万不要辜负了这一番苦心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