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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瑞不等宫人回答,已经反身敲响了御书房的门,等里面传来‘进’后,才躬身疾步进去。
殿内灯火通明,却将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映得隐晦不明,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头也没抬,“什么事这么慌张?”
“王府那位郡主把菀嫔娘娘带走了。”福瑞低着头禀报。
皇帝手中的狼毫笔一顿,“可知道所为何事?”
福瑞,“......”
只顾着着急,竟忘记问这茬了。
“看来你也到了该养老的时候了。”皇帝淡淡的说了一句。
“皇上息怒。”
“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朕留着你有何用?”
“奴才该死,请皇上降罪。”
“你是该死,但不是现在。”皇帝放下狼毫笔,“传朕旨意,柳府丧事特准菀嫔归家,另朕感念柳氏教导贵妃和菀嫔,特追封二品诰命。”
福瑞惊讶,面上却应承下来,“奴才这就去办。”
等福瑞离开,皇帝放下狼毫笔盯着烛火,眼底狠厉之色明显,喃喃道,“沈峤......沈邡君......w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等着瞧。”
......
沈峤带着柳菀回到了柳府,柳府的牌匾已经换成了广阳伯府,府外挂满了白幡,许是因为是晚上,悼念的人不多。
柳菀盯着牌匾眼底溢出恨意,沈峤上前握住她的手,“进去吧。”
“好。”
>沈峤带着柳菀一畅通无阻到了后院柳夫人的院子,府内也挂满了白幡,可到了柳夫人的院子同样没几个人,柳聪就不说了。新笔趣阁
就算是那些个庶子庶女,妾室等等,一個人都不在。
柳菀气红了眼,“她们怎么敢?”
“先去给柳夫人上香吧,其他事情一会儿再说。”沈峤看了眼遗像,和元后有两分相似的眉眼,她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许是知道柳夫人对元后的另类保护之后,占据了元后身体的她,做不到冷漠。
柳菀听了沈峤的话,让宫人给自己取来香点燃,朝着柳夫人的遗像和棺木深深地磕了三个头,“娘,女儿回来晚了。”
说完,抬起头来柳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