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守那清规戒律,本也不是为了修行剃度。”
君泽是一个很恣意的人,圣上当年玩笑一般赐封“逍遥”,倒是贴切。
虽然这里是皇觉寺,景尚不必像寻常出家人一般苦修,但君泽依然觉得清苦。
景尚低着头,闷声道:“我知道,表哥。”
从前他性子不好,表哥虽然护他,但不会想的这般周到精细。
君泽到底是心疼景尚,年纪轻轻,就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怕他再有轻生的想法,所以比之从前,更细心了些。
从皇觉寺下来后,天色已晚。
君泽抱着赌气的心思,不想去找那个冷酷无情的人。
但是马车都快到长公主府了,君泽忽然想起关言带回来的边关缺军饷的消息,便让关言改道。
驾车的关言面无表情地拉动缰绳,让马车掉头。
长久的面瘫让他无法做出太多表情,否则真该好好翻个白眼儿。
>他就知道王爷的德性!
可怜他从边关奔波回来,还没歇息,就要在长公主府和镇国公府之间来回跑。
到了镇国公府后,君泽轻车熟路地从院子里翻了过去。
怎料孙采薇刚拿着账本从顾玉屋子里出来,一回头就看到君泽姿势潇洒落地。
孙采薇像是看见了什么辣眼睛的东西,连忙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眼睛,在地上跺了跺脚,小跑着离开。
孙采薇一路到了季妙仙那里,噘着嘴跟他们说夫君的姘头又来了。
季妙仙和郦若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来就来吧,又不是第一次,以后怕是要把这儿当家了,不必大惊小怪。”
然后她们继续窝在榻上翻看话本。
季妙仙道:“高手高手!写话本的人绝对是个绝世高手!”
“瞧这遣词造句,瞧这栩栩如生的画面,啧啧啧。”
“我宣布,从今以后,他是我的神!”
“妙啊郦若,你究竟从哪儿弄来的?”
郦若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郦若掌管着神女教,与风月有关的事情知道得不少。
这些话本是从费酒楼旁边一个隐秘的书馆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