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没有皮肉生意,为什么郦若让她留下。
但郦若已经说了有难言之隐,她便不再多问,左右郦若不会还她。
虞香道:“好。”
郦若给了她一个令牌,道:“若有事,就带着这个令牌到镇国公府找我。”
...
另一边,停杯楼里的管事马临都快把头发薅秃了,他对顾玉展示着这几天的账单,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让马临心疼不已。
马临道:“东家,再这样下去,咱们得赔死啊。”
顾玉道:“别急,现在花的这些钱都是值得的,名声打出去了,以后想要收回本,很快的。”
顾小公爷的眼界自然不是马临可以比的,但这并不妨碍马临看着那些钱心痛如刀绞。
>从停杯楼出来后,顾玉坐上了回去的马车,郦若跟虞香叙完旧,也坐了上来。
顾玉低着头不语,郦若发现这几天的顾玉格外沉默,她也识趣地没有讲话。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郦若掀开帘子一看,一个女子被几个健壮的仆人给架到了雪地里,同时扔出来的还有一个断了弦的琵琶。
那个妇人踉跄地站起身,骂道:“赵广,你这个畜生!你的父母都是我安葬的,你进京的费用也都是我卖唱赚来的,现在你攀了高枝,傍上世家,却把我扔到一边,你不是个人。”
那个叫赵广的男人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不过一个卖唱的贱籍,你怎配与我在一起!”
妇人插着腰道:“我呸,当年你在万花楼哄老娘拿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赵广做的丑事被她指出来,气得吹胡子瞪眼,道:“你个泼妇!粗鄙!”
妇人大着嗓门喊道:“我以前也是万花楼里娇滴滴的姑娘,现在年老珠黄了,你嫌我粗鄙,当初你舔着脸,哄我拿银子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粗鄙!说什么富贵之后就来娶我,原来都是骗我的,你还我钱!还我钱!”
赵广从自己的袖筒里掏出几两银子扔到地上,道:“见钱眼开的婊子,拿钱快滚!”
那个妇人从地上捡起钱,哭道:“老娘当初给了你那么多钱,你这几两碎银子就把我打发了,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就该被千刀万剐!”
她说着就去拉赵广的裤脚,却被赵广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