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扰了这么好的氛围。
他听见了来电铃声,拧了拧眉心颇为不爽。
我看着他一脸生闷气不满足的表情,忍不住的噗嗤笑出声,掌心轻轻用力推开他,无奈说:“好了别臭着脸了,你想亲我,咱们可以回家再亲……先吃饭!我接个电话!”
手机来电声持续了有二十多秒,他才很不情愿地松开我腰肢放我去解决眼下的事情。
从冬裙的口袋里掏出了嗡嗡震动个不停的手机,我拿过来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号码显示,没有备注,竟然是个陌生手机号打来的,号码归属地还是我老家的。
本以为是哪个客户过完年着急喊我做生意的,可谁知接听以后才发现是那罗的亲戚打来的……
“是老林家的外甥女小落落吧!我是那罗的三表舅!”
那罗的三表舅怎么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我皱眉来不及细问,电话那头的粗犷男人声就等不及地慌忙说了下去:“不好意思啊丫头,大过年的就给你打电话叨扰你,我这也是、逼不得已啊!
我打了那罗那孩子的手机半天了,一直都是不在服务区没人接听,我实在找不到她,正好听她弟弟含糊的说了一嘴她现在和你住在一块,你那叔的手机里又正好存了你的手机号,这才联系到了你!
碧落丫头啊,你现在和那罗丫头在一起吗?赶紧转告那罗丫头,不好了,她爸妈出事了!”
“那罗爸妈出事了?”我立马坐直了脊背,提着心追问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表舅你说清楚点!那罗现在去公司上班了,她们工作时间约莫是要没收手机的,可能暂时我们都还联系不上她。
那叔那婶子出什么事了你先告诉我,等我联系上她了立马让她给你们回电话!”
男人着急的倒吸了好几口冷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那罗她爸妈昨天在外干农活,不知怎么的就来了场暴雨,电闪雷鸣的。
他两口子从田里回来的路上,不小心双双滑下了南边的土坡高坎子,坎子下面不正好是石头地吗?他两口子一头摔下去了,一个摔断了三根肋骨,一个摔坏了脑子!
等雨停了,附近的老周去大水塘捡麻虾路过高坎子,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身下已经是一条血河了,两人都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昨晚上咱们叫了救护车把那罗的老爸老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