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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口,我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是又掉进了他挖的坑。
龙凤盖头下遮挡的老脸瞬间滚烫,我愣在他的怀中,羞涩至极的委屈嗔怪:“上清你、你又欺负我……”
隔着厚重红盖头的他压着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一笑,大手拢在我的腰上,掌力适度地揉捏着我,将我的整段腰肢都给揉得发软了。
起先拜堂要入洞房的时候火急火燎,现在却是突然能沉得下心性,还有余心暗中用小动作撩拨我了。
他靠过来,将下颌倚在了我的肩上,脖颈里的幽幽兰花香隔着红锦布灌进了我的鼻息里,混着方才的交杯酒酒劲,熏得人醉晕晕的……看起来完全没有要掀我盖头的意思。
难不成是忘记了?
我抬手也从他腰侧穿过,搂住了他的双肩,乖乖往他的脖子里再偎了偎,不好意思地沙着声音提醒:“清清,盖头还掀呢。”
“我知道。”他温柔如水地应着我,今晚倏然似个孩子般任性执拗道:“先不着急,让为夫再抱抱……就这样,和娘子说说话。
上一次娶你,便是太心急了,盖头掀得太早,都来不及打量娘子做新嫁娘的样子。今日,为夫要好好看看娘子。”
握在我腰上的手指收了力,掌着分寸的轻揉慢捏,闹得我脊骨都发麻发酸了。
“娘子现在,就像朵挺立在枝头含苞待放的艳嫩花骨朵,安静等候为夫来采撷,娘子可知,为了有机会采来娘子这朵娇花,为夫等了多久……
为夫一出关就来人世间寻找娘子的踪迹,为夫、有时既怕娘子认不出为夫,又怕娘子认出了为夫。”
我偏头同样倚着他的怀抱,听着他这句隐隐另有所指的话,藏在盖头下胆大的抿唇笑了笑,心里很开心,嘴上却装得淡淡:“什么怕我认不认得出来你的?我干什么要认出你?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他把我往怀里再勒紧些,一只大掌捂住了我的后颈,掌力压得很沉,似是要将我整个人都摁进他身体里,融入他的骨血中,深吸一口气,心虚地改口道:
“没什么,听不懂便对了,娘子不需要懂,只需要记得本座很早之前,便心悦你,就足够了。”
扭头忽然往我耳尖咬了下,咬得我心下一阵酥麻,“娘子此生只能爱为夫一个男人,娘子的这颗心,永远都只能仅属于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