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道。
“还不能肯定,得先包扎。”谈如青道,嘴角边还带着血迹。
小竹拿了药箱过来,谈如青取了纱布将张延龄的伤口包扎完毕,这才松了口气,扶着张延龄在一张凳子上坐下。
“侯爷,你也太胡闹了。你怎可这么做?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担待的起。”谈如青嗔责道。
张延龄微笑道:“能出什么事啊。不过是划开个小口子罢了。这药物是给人用的,自然要用人来验证。你不想知道此刻我伤口上有什么感受么?”
谈如青惊道:“什么感受?很难受么?”
张延龄道:“你这个大夫不专业啊,快拿本子记下来。这可是宝贵的临床感受。”
谈如青也是心里慌乱了,忙拿过纸笔来记录,她当然知道这是最宝贵的第一手资料。
“侯爷,伤口有什么感觉?”
“恩,刚刚敷上去的时候,有一些刺痛,并不强烈。不过现在不痛了。”张延龄道。
谈如青一边记录一边道:“敷药有刺痛感是常有的事,只要不是剧烈的加剧疼痛,以及撕扯割裂的疼痛感,便无大碍。现在伤口有什么感觉?有没有麻木,瘙痒,不适之感?”
“那倒没有。有些温热之感。”张延龄道。
“是了,那是苦良姜的灼烧之感。还有药物里边有些白酒参与,会有刺激灼烧之感。还有呢?”
“伤口有些甜甜的感觉。可能是被人亲了一口的感觉吧。”张延龄笑道。
谈如青腾地红了脸,嗔道:“莫要胡说八道,我那是情急了,等不及擦拭了。”
张延龄呵呵而笑。谈如青道:“你闭着眼细细的感受,把伤口和身上的感觉说出来。可万万不要隐瞒。那药里有断肠草,不可掉以轻心。”
张延龄闭了眼睛,忽然伸手扼住自己的喉咙大叫道:“啊啊,我喘不过气来了。如青……救我。我不能喘气了……我中毒了。如青,我要死了。你我来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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