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张延龄,悲声大叫起来。
“侯爷,侯爷。”
沈良也吓了一跳,叫道:“你怎么杀了他?我没叫你杀了他啊。”
张隐冷声道:“你不是不信我么?怕我和他勾结。怕我事后脱身不认么?我杀了他,这下你总信了我了吧。休得废话,我的口供呢?拿来。”
沈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张隐厉声喝道:“怎么?莫非你要反悔?也好,反正我已经杀了张镇抚,也是死罪了。索性连你也一起宰了,大伙儿一起死了便是。”
张隐说罢,提着刀向沈良走去。沈良忙摆手道:“莫冲动,给你便是。哎,张千户,你怎么就杀了他,留着他的命还有大用呢。罢了,杀了便杀了吧,反正这厮也该死。但他手下这帮人都要收拾了才成。否则消息传出去,咱们统统脱不了干系。”
张隐伸手喝道:“你先将东西给我,再谈其他。”
沈良骂了一声,转身吩咐身旁人道:“东西拿来。”
那人快步退后,很快回来,手中拿着一只木盒过来交给沈良。沈良将木盒交到张隐手里。张隐打开木盒,里边放着的正是自己亲笔画押的口供。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和一锭银子。上面写着:“杀我者张隐,报官者得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