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可辨别的线索,衣服刀具都无标识,也都是最普通的那种。这些人的相貌陌生我也都不认识。起码可以肯定,这不是我南镇抚司衙门的人。否则我定然会认出来。”
张延龄缓缓点头道:“果然你也看不出他们的身份。但你怎么看这件事?”M.
陈式一道:“卑职听了元成兄弟的一些描述,以及适才侯爷说的那些情形。卑职认为这绝非是什么强人劫道。而是专门冲着侯爷而来的行动。”
张延龄点头道:“对,他们点名要杀我,这一点我同意。”
陈式一道:“这帮人都蒙着脸,这说明他们其实担心侯爷认出他们来。基于这一点,卑职怀疑这些人当中或许有人是侯爷认识的人。”
张延龄道:“蒙着脸未必便是我认识的人,这或许也只是他们行事的习惯。毕竟干这种不法袭击之事,总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万一失手,要避免被人认出之后追杀。”
陈式一道:“侯爷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我想知道,他们除了尸首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留下来了么?卑职从来不信有人行事会不留下任何线索。是否会有什么遗漏?”
张延龄皱眉道:“那还能有什么?尸首兵刃都在这里了。昨晚厮杀之处只有几具马尸了。”
陈式一拱手道:“卑职去瞧瞧那些马儿的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人可以伪装,可以没有任何标识,但是也许马儿身上能找到线索。”
张延龄闻言道:“我跟你一起去,我倒是忘了检查一下那些马儿的尸体了。也许马鞍马镫和马身上有什么标记。毕竟咱们大明朝的马儿可不是那么轻易便能被寻常人弄到手的。”
当下张延龄下令车马停止前进,原地歇息等待。他和陈式一带着几名亲卫飞骑赶往后方官道上昨晚厮杀之处。昨晚有两匹对方的马儿被射杀,马儿的尸体太沉重,所以张延龄只是简单的检查了一番并没有细查。
不久后,路旁草丛里众人发现了第一匹被张延龄轰杀的马儿。两人对着马匹一番细细检查,包括对马身上的花纹都进行了一番研究,但却发现一无所得。张延龄心中恼火,对着死马的腿踢了一脚,听到马蹄相撞发出钉的一声,这引起了张延龄的注意。他抬起了一只马蹄,看到马蹄上钉着一圈马掌铁,已经被砂石磨得锃亮。然后在马掌铁的侧边看到了字迹。
“陕马……安宁……上苑……”张延龄皱眉一个字一个字的辨认了出来。
一旁的陈式一忙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