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做手下,他又能如何?你们是没见到,今日张侯爷见到他的亲卫队的时候那个表情,气的鼻孔都要冒烟了,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真是笑死老子了。”
其余几人哈哈笑道:“想也想得出来,必是气的要命。给他个下马威也不错。教他在咱们衙门里放乖觉些。省的他自以为了不得。南镇抚司衙门可不是他的天下。”
沈良也哈哈笑了起来,端起酒碗道:“几位兄弟,喝。”
几名锦衣卫百户忙端起酒站起身来,仰脖子喝干了酒。沈良沉声道:“今晚请几位来喝酒,也是跟你们打个招呼。南镇抚司之中,老子说了算,什么镇抚不镇抚的,老子给他脸他便是,不给他脸,他便什么都不是。几位兄弟也记住,一切听我的命令。我不发话,谁也不许动弹。那张延龄,我叫他熬不过几个月便灰溜溜滚蛋。都听明白了没有?”
“那还用说?咱们哥几个还能不听沈千户的么?沈千户说怎么干,我们便怎么干。您说往东,咱们绝不往西。”一位瘦高的郑百户拍着胸脯道。
“不过,沈千户,恕卑职多嘴问一句。咱们第一千户所的兄弟自然是跟着您走。那张隐怎么说?张千户若是不跟您一条心,跑去抱大腿,岂非尴尬?还有,那张延龄可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皇上对张家兄弟可是极为袒护的。沈千户便不怕得罪了张延龄……惹来麻烦?”相貌猥琐的梁百户不放心的问道。
其余几人闻听此言,也微微点头。这确实是他们心里也担心的事。虽然嘴巴上喊着跟沈千户走,但是对方毕竟身份尊贵,地位很高,是通天的人物。而且衙门里也并非铁板一块。
“梁春,你是怕了么?”沈良冷笑道。
梁百户忙道:“不是不是,卑职跟沈千户几年了,您还不知道卑职么?对沈千户,卑职可是忠心耿耿。卑职只是问问而已,其实也是提醒沈千户,是一片好意。”
沈良摆手道:“罢了,不跟你们透些底子,你们怕是心里犯嘀咕。张千户那里,你们不必担心。这个人虽然城府很深,让人摸不到底子。但是,他绝不敢跟我作对。就算他不帮着我,也不会挖咱们的墙角。因为,他可是有把柄在老子手里的。惹毛了我,我教他彻底完蛋。”
“哦?原来张千户有把柄在沈千户手中?那是什么把柄?”众人惊愕不已,梁春伸着脖子问道。
沈良冷笑道:“怎么?想打听这么大的秘密?既是把柄,难道我说的尽人皆知?那还叫什么把柄?那不是逼着他跟我翻脸么?”
“是是是,卑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