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宣北坊千户所的一名副千户。”
张延龄哦了一声道:“三年了?这么久么?三年一晋升,岂不是要晋升了?沈千户是要去其他衙门高就了么?”
沈良忙笑道:“卑职哪有那个运道?况且,这里是南镇抚司。说句大人不爱听的话,来咱们镇抚衙门任职的,想要升官那可难了。咱们不同于其他衙门,这里的兄弟们想要升迁可不容易。别的衙门,甚至是下边的卫所兄弟要升迁,只要遇到一桩大案,抓到一条大鱼便可立刻立功受赏。咱们这里……哈哈,抓谁去?立什么功?慢说是我,张千户来了五年了也没挪窝。还有陈百户,他在本衙呆了八年了,来时是千户,现在反而是个百户了。不升反降,哈哈哈。”ωωw.
张延龄有些无语,或许进入南镇抚司之中是一件在锦衣卫中很丢面子的事情。确实,南镇抚司在锦衣卫衙门之中的地位颇有些尴尬,明明掌握着督查稽核之权,但似乎又不能使用,确实有些憋屈。而因为并非参与办案和缉捕这样的衙门,立功的机会确实不多。这就好比一只上不了战场的军队,永远没有杀敌立功的机会。
“沈千户,机会总是有的。我看就到这里吧,二位辛苦了,回去做事吧。”张延龄微笑道。
“好,那么卑职等便告退了。有什么事,卑职随时都在。”沈良拱手道。
张延龄忽然想起一事来,于是笑道:“对了,拜托二位替我办件事。”
沈良忙道:“大人请吩咐。”
张延龄指着坐在外边厅中四处张望的赵元成道:“那是我妻兄,名叫赵元成,我想让他进咱们衙门做事,不知有无妨碍。”
沈良愣了愣道:“大人的妻兄?”
张延龄笑道:“妾室,妾室。他不识字,气力倒是不小。我那小妾甚是可爱,家里就这么个哥哥,想混个前程。进衙门在我身边当个亲随应该不难吧。”
沈良忙道:“不难,不难,这有何难?直接进大人的亲卫队便是,也能随时跟随大人,不用做具体的事务。大人写个名册,赵兄弟填个花名册送往总衙批准便可。卑职可亲自去总衙办理此事。”
张延龄笑道:“那便有劳了。要打点么?银子什么的要花么?”
沈良笑道:“不用不用,镇抚大人要安排一个人进衙门,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么?大人怕是不知道你的权职有多大。南镇抚司衙门上下人等的任免之权都在您手里。招募人手只是镇抚大人一句话的事情,签个字便可。镇抚大人签字,卑职去总衙跑腿,造入总衙花名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