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适才张延龄三句两句不合便悍然动手,让张鹤龄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自己这个弟弟也太莽了,就这么动手了?对方的人数是己方的两倍还多,居然一点不担心?
“延龄,你没事吧。”张鹤龄抢出来道。
张延龄将火铳收回腰间,笑道:“哥哥放心,我没事。吓到你了吧。”
“你怎么就突然动手了?确实吓了我一跳。”张鹤龄心有余悸的道:“他们人数多我们三倍呢,你怎么突然就动手了。”
张延龄笑道:“多十倍又怎样?乌合之众罢了。咱们进去说话。”
张鹤龄忙转身进店,听得张延龄在身后叫道:“告诉兄弟们,莫要追了,山野之地,没什么好追的,也追不上的。”
进的店来,张延龄一屁股坐在一张桌子旁,招呼掌柜的上茶。掌柜的本来见到打起来了吓得和几名伙计缩在柜台下边爬着不敢动弹,此刻才敢露头出来。赶紧亲自沏了一壶好茶送了过来。看着张延龄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敬畏。
“兄弟,你怎知他们是乌合之众不敢还手啊?这帮人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不是真正的强盗山匪?”张鹤龄满腹疑问,急着问道。
张延龄笑道:“他们压根不是土匪山贼,山贼土匪都是亡命之徒,岂会这么不堪?这些人估计只是一些宝坻县城里的闲汉混混罢了。我一动手,他们就得逃,因为他们压根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玩意儿。”
张鹤龄讶异道:“你怎知道?我怎么没看出来?”
张延龄笑道:“哥哥是没仔细分析。适才我问已经套了他们的话的。若是山贼匪徒,来抢劫钱财,还会在外边穷咋呼?早就冲杀进来了,还说什么谋财不害命?他们干的是打家劫舍的行当,还这么讲道理?”
张鹤龄愕然道:“这么说,你一开始便看出来他们不是真正的强盗土匪?”
张延龄喝了口茶道:“我当然也没太确定,总要问问才知道。那掌柜的说这左近根本没有什么青龙山,即便有也不在宝坻县境内,而这帮人却又操着本地口音,这又怎么解释?况且我都说了没银子了,只有地契,他们居然要我交出地契,这不是太可笑了么?强盗要地契作甚?谁会在强盗手里买地?岂非是个笑话。我故意说有地契在手,便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而来的。他们一说要地契,我便知道他们定是周家派来的了。只有周家才会对我们收购的地契急于想夺回或者销毁。因为我们横刀夺爱挡了他周家的财路。”
张鹤龄瞪着张延龄半晌,缓缓伸出大拇指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