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延龄上前笑着拱手,朗声道:“诸位乡亲,没想到你们还真的都来了。本人张延龄,这一位是我的哥哥寿宁侯。我兄弟二人从京城来到宝坻贵地,打搅各位乡亲了。”
张鹤龄咳嗽一声,板着脸拱手。
百姓们愣愣的发呆。黄四站在台阶下大声喝道:“都傻了么?还懂不懂礼数?这两位是我大明皇亲国戚,当今皇后娘娘的娘家兄弟,张家的两位侯爷。还不见礼么?”ωωw.
“哎呦!两位国舅爷!可了不得。”众百姓连忙起身离座,有人已经膝盖发软噗通跪倒开始磕头了。虽然嘴巴上说的热闹,但当真正的上位者在自己眼前时,很多百姓自然生出畏惧之心,管不住自己的膝盖。
“好了好了,诸位乡亲无需多礼。都起来吧,都坐下吧。”张延龄笑着摆手,走下台阶,伸手扶起一名跪在地上的百姓。
“各位乡亲,你们说的没错,我便是午后去你们村头的那名后生。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真实身份,那是因为我不希望消息传到周家人的耳朵里,被他们知晓我也来到了宝坻。我也是来买田产的,不希望节外生枝。”张延龄笑道。
“你真的是皇后的弟弟?你们真的是京城来的侯爷,来买地的?”一名百姓兀自觉得不太相信。
张延龄尚未回答,有别的百姓在旁道:“冒充皇亲国戚那可是死罪,谁敢冒充?活腻了不成?”
张延龄呵呵笑道:“是啊,如假包换。我们带来了御赐诰劵,这东西总做不了假吧。大哥,诰劵拿给他们瞧瞧。”
张鹤龄皱眉道:“这帮人,居然怀疑我们的身份。”
张延龄笑道:“他们不认识咱们,怀疑也是合理的。”
张鹤龄从怀中掏出了一卷明晃晃的叠的整整齐齐的黄色绢布,那正是皇帝赐予的诰劵。所谓诰劵便是赐爵时的文书,类似委任状一般的东西。这东西最能证明。大明朝伯爵以上的爵位封赏都会赐予诰劵。伯爵以下便是普通的文书了。
张延龄将自己的诰劵和张鹤龄的一并命人展示给百姓们看,百姓们其实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是看到那红堂堂的玉玺大印便已经信了。识字的自然是看到了张延龄和张鹤龄的名字在上面,疑虑很快打消。
“各位乡亲,咱们开门见山,也不说废话。今日我和哥哥前来贵地,便是为了来买你们手中的地的。我知道,庆云候周家几日前已经来洽商收购土地之事了。但他是他,我们是我们。他自可以收购你们的土地,我们兄弟也是可以的。田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