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对莫憨憨而言,输了就是输了,他只是觉得输给桑砚有些丢脸。
书秀眉眼微弯,轻声道:“那件事情是我没有处理好,我向你道歉。”
莫离原本有些别扭,听到她向他道歉,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这事你不用道歉。”
“就是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再帮桑砚了,那货太招人厌了。”
书秀最近对众人的性子有些了解,桑砚也不坏,就是一张嘴贱得不行,还喜欢各种挑事。
她没接他的话,问他:“你知道你那一次为什么会输给桑砚吗?”
莫离最近也想过这件事,此时听到她问,便道:“他的武功虽然不太好,但是下盘极稳。”
“他若是攻守得当的话,我就会容易失去先机,再加上当时我有些轻敌。”
书秀点头:“确实如此,我还发现你当时出手的时候下意识护着右胸,你那个部位曾经受过重伤吗?”
莫离有些惊讶于她细致的观察:“我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受过重伤。”
“当时差点没命,伤还没有大好的时候就又跟人拼过命,所以后面跟人动手的时候,就会下意识护着。”
书秀听到这话沉默了起来。
不管是侍卫,还是暗卫,做的其实都是刀口舔血的事,受伤是家常便饭。
莫离等了一会没等到她说话,便问:“齐剑兰之前让你执行过危险任务吗?”
他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书秀是齐剑兰的暗卫,又是训练飞云骑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执行过危险任务?
没料到书秀回答的却十分认真:“危险任务自然是执行过,能活到如今我有时候觉得可能是我命不该绝。”
“有一次身处绝境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过去地下陪我的父母。”
“我放弃的时候意识模糊,却看见了我的父母。”
“他们对我说,我们全家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就应该好好活着,替他们看尽世间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