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吩咐身后的差役:“清理现场,把尸体带走。”
众差役齐齐应了一声,搬尸体的搬尸体,清理血迹的清理血迹。
只是转瞬的功夫,除了齐剑兰后颈被黑衣喷出来的血迹外,驿馆前所有的血迹都被清理干净。
礼部官员不敢拦宁孤舟,便拦着一个差役道:“今天这事,你们必须给个说法!”
宁孤舟原本已经准备走了,看到这情景,冷冰冰地道:“你要什么说法?”
“除了案犯外,还有其他的伤亡吗?”
礼部官员愣了一下后道:“虽然没有其他的伤亡,但是却吓到了皇上的贵客!”
宁孤舟面无表情地看了齐剑兰一眼:“你确定她吓到了吗?我瞧着她看热闹看得很开心。”
礼部官员:“……”
齐剑兰觉得这一幕颇有些意思。
宁孤舟身着绿袍,应该是七品小官,礼部接待她的是应该是从三品侍郎,官阶比他高很多,却似乎有些怕他。
宁孤舟扫了众差役一眼道:“回衙。”
众差役齐齐应了一声,竟显得十分训练有素。
宁孤舟刚进京兆府的时候,众差役对他不算服气,再加上多年积弊,一个个又懒又无能。
这几个月来,宁孤舟没少收拾他们,虽然他们能力平平,却也被他收拾得像模像样。
他也没指望这些人能像王府的侍卫那么好用,只能用就行。
礼部官员急了:“秦王,这件事你该不会就想这么算了吧?”
宁孤舟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他吓得往后连退了三步。
宁孤舟的声音冰冷:“如果你觉得礼部的这些人没有受伤不好交代的话,我不介意一人给你们一刀。”
礼部官员:“……”
他吓得再退三步。
宁孤舟冷冷地环视一周:“京兆府办案,你们若是不服,大可以去父皇那里告本王的状。”
他说完带着京兆府的众人离开,再没有任何人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