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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玩不了,我算看出来了,咱爷俩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下了半个小时棋,接连输了十几盘后,楚恒终于挺不住了,唉声叹气的丢掉棋子, 说什么都不玩了。
“啧。”
玩的正嗨的姥爷失望的放下棋子,有些意犹未尽的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看热闹的万小田,问道:“小伙子,咱俩玩两盘?”
“我可不成,棋子怎么走我都不知道!”万小田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刚才观战的时候他就看出来姥爷是一位象棋高手,他很清楚,就自己这两把刷子,根本就不是老爷子的对手,所以还是别上去丢人现丑了。
瞧瞧人家,多有自知之明,不像是某人,一点逼数都冇得。
“把棋盘收了放西屋床底去。”待不住的楚恒这时拍了拍万小田肩膀吩咐了一下,便起身从罗汉床上下来,趿拉着鞋跑去了八仙桌那,把姜磕巴拽了起来,自己坐在他的位置上:“去泡点茶水,我替你玩会。。”
“唉。”
都快被贴成灵幡的姜磕巴如蒙大赦,赶忙拽下脸上的纸条,一溜烟跑去了厨房。
楚恒也没上玩多久,第三把牌刚刚结束,院外就传来了张一眼的声音。
“楚恒!赶紧出来搬东西。”
“来了。”
楚恒连忙放下刚抓起来的牌, 招呼了杜三等人一声, 就赶紧跑了出去。
一帮人来到门口,便见到了气喘吁吁的蹲在门外抽烟的张一眼,他身旁有一辆板车, 上面除了一些旧书,旧报纸,玻璃瓶,牙膏皮等一些破烂外,还有一只长宽超过一米有余的硕大旧保险柜。
那保险柜外表上刷了一层墨黑色的油漆,其上遍布着坑坑洼洼的捶打痕迹,以至于油漆都脱落了大半。
“嚯,这得三四百多斤吧?”楚恒讶异上前拍了拍车上的保险箱,瞧见柜门上有一串模糊的洋码子,他仔细的看了看,有些摸不准的嘟囔道:“好像不是英文,应该是德国的……”
“就是德国的。”张一眼锤捶后腰,一脸难受的皱着眉说道:“特娘的死沉,四个人搬都差点没抬动,还把老子腰给闪了!”
“那您就站一边歇着,我们几個来。”楚恒转头对杜三等人招呼道:“都别愣着了,赶紧动手,把东西搬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