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时,县衙外已经围满了人。
在阿墨带着宴和安往里面挤时,不知道是谁认出了他,喊了一声:“宴公子,是宴公子,宴公子来了。”
“啊,真的是宴公子啊?”
“宴公子,你也是来看作弊案的?”
……
被人询问的宴和安,忽然觉得有些失策。
他不应该听阿墨的,亲自跑来看,而是应该找一个茶楼,派人过来打听。
现在好了,大家本来是看县令大人破案的,现在一个个都朝他看过来了。
大堂上,县令郁鸿信已经提审了岑先生一行人。
“县令大人,别人老生不敢说,但如果是顺德的话,老生敢拿项上人头保证,他绝对不是那种会作弊之人。”岑先生上前,向县令郁鸿信行了一个书生礼,十分认真地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给朱七做了证。
那边,原告还在那里叫喧,说他们是自己人,当然会互相包庇。
>他让县令大人问问,那姓朱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入的学,又不是天才,怎么可能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取得那样的成绩?
义康镇的宴公子,都被他比下去了。
……
如此种种,诡异之处颇多,别说堂外的听众了,就是坐在堂上的县令郁鸿信也有些诧异。
当初在考场,他确实有在朱七号房前站过,发现这小子做题专注,下笔如有神。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完全保证,对方没有作弊。
毕竟,除了小抄之类的手段外,还有提前“透题”、“背题”等手段。
他望向朱七,询问:“朱顺德,你有何话可说?”
在进来之前,朱七就已经被交待了,在回答县令的话前,一定先行礼。
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说不知道,老老实实,照实话说就行了。
于是,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他,说道:“回县令大人,学生无话可说。”
岑先生等人一听,就知道要遭。这话不就是说,他不辩解了吗?
不辩解,不就是承认了吗?
外面,也是一阵哗然。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