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子看着羊城的名字,心里陷入幻想,要是全都在羊城解决就好了。
不只是小松子这么想,陆言深也是这样想的,他现在巴不得立马就结束这个任务。
“陆队,要是能有办法都把他们引到羊城就好了,一锅端了它。”
小松子恶狠狠地盯着羊城,恨不得把那戳一个洞出来,偏偏自己又没有办法。
“松子,你少说了两句,让陆队好好想法子。”
另一个平时和小松子拌嘴多的华子开口阻止小松子发言,他虽然皮,但是在正事上的时候会安静下来听。
“我这不是想办法嘛,又不能让陆队牺牲美色去让那个徐恶心帮忙,你说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小松子回怼着对方,说到徐丽莎就又开始犯恶心,立马就噤声了。
陆言深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人拌嘴,并不阻止。
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默契,不需要他开口,下面的人都会知无不言,把信息统统拿出来讨论。
改革开放,不只是政策上,言论上也要做出了开放。
“未曾不是个办法,据说河阳那边还流传着脸皮手艺?”
他们都来自五湖四海,汇聚在一起就有各个地方的传统,需要的时候还能支招。
“是有的,脸皮手艺在我们那是一门传承手艺,不过国家不提倡,现在只有老一辈的人手艺到位。”
说到脸皮,这个和小松子拌嘴的华子就很清楚,因为他们村就有会这门手艺的人,
在前朝以前,他们都是靠着这门手艺为生,但是后来法律出台,有些人利用这门手艺犯法,国家才禁止。
“能联系上人?最好能够秘密来京一趟,费用由公费包。”
一听到这手艺还有流传,陆言深立马询问,小松子听出陆言深的意思,也瞅着华子,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是,是能的,我现在就打电话回村里问。”
说着他就准备出门去打电话,却被陆言深拦着。
“等会,你们那里一天有几趟火车,他出过远门嘛?”
八十年代,很多老一代的人都没有出过门,除了当过兵的那些人,其他人都是地道的农民。
抗战时期,就算是从兵,也是徒步,乘坐火车不一定会。
“每天有一趟,不过要去市里乘坐,今天的赶不上了。”
华子一看天色,已经接近了下午了,他们的火车是中午就会出发,一大早就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