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了他。
他叹了一口气,和对方聊了许多,却发现对方口才了得,书本的知识比他懂得还多。
“你在部队学的书吗?比我还厉害。”他很佩服地开口。
哪知对方只是笑笑,对他摇了摇头,显然已经不记得了。
后来地日子,两人玩得越来越好,时常结伴去种地。
他的性格不争不抢,乐观开朗,并且还乐于助人,在石河村的口评很好。
但是苏家太穷了,有了上顿没下顿,虽然他带了些钱回来,但是都交给了苏老太。
附近的姑娘都不愿嫁一个脑袋受过伤的人。
直到他结识了夏玫,唯独她不嫌弃,顺利结了婚。
两人感情好,虽然过得苦日子,生活也还算开心。
好景不长,夏玫嫁过来没多久苏朗又要离开了。
“在文,部队号召我们回去保家卫国,我要马上离开了,你帮我照看照看阿玫。”
临行前的嘱托,他连连应答。
虽然自己也成了家,偶尔也会帮衬苏冉初娘两,幸好自己的婆娘善良,没有介意。
后来苏冉初出世了,苏朗也有陆续往家里寄信,知道自己有个女儿高兴极了。
苏朗也有回来过几次探亲,都是匆匆就离开了。
再一次回来了,他的穿着不同了,一看就是级别上有了晋升。
苏冉初不识这个男人,躲在他后面不肯出来,他耐心地和她说是她的父亲。
苏朗的回来直接改变了苏冉初的一生,他强烈要求苏冉初上学,而且是考到哪就读到哪。
很可惜,苏朗没等到苏冉初考上大学就牺牲了,他留下的那封遗书也再一次救了苏冉初的学业。
这些年,他把苏冉初也视为亲人一般,看到她上大学,长成亭亭玉立,他时常感叹人生。“没想到,这样凄苦的人生背后竟藏着这么个惊天大秘密。”
刘在文看着村口感叹人生不公,老天爷不开眼,善良的人总是被欺负。
秋燕告诉他,只是听到那个女孩和她说的一星半点的内容,如果要想知道具体的情况,还是要问苏老太才知道,毕竟当年这个事情本来就蹊跷。
“这娃不会不来了吧?”刘在文盯着村口喃喃自语。
眼看马上新郎就要来接新娘了,按习俗,新朗会吃这最后一轮。
看着外来喝喜酒的人,他越发着急了起来。
“村长,您在这里等人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