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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有变，老祖，我等先行离开一步！”

玉玺还在承载气运的时候，司南耀脸色一变，转身就离开了，与之一起离开的还有太上皇以及几大供奉，司南空本来也打算离开的，结果被王刚叫住了。

气运转移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离开。

至于司南空，他留下还有别的事。

“清河老祖，这玉玺能承载的住如此大的气运吗？”

见其他人离开，自己被留在此处，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司南空开口问道，似乎要打破气氛。

“承载不住，一块凡玉而已，怎么可能与神器相提并论。”

王刚丝毫没有隐瞒，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如果当初其他的东西能够替代神器，谁又会用人皇鼎来承接众生气运。

“嗯？那这...”

司南空脸色一变，下一刻便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识趣的闭上了嘴，王刚既然选择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打算，轮得到他来担心？

至于王刚想要算计天玄皇朝？司南空压根就没有往这个方向上想过，也根本不可能，那些担心都是没由头的担忧。

“所以留你在这里。”

“司南，当初你为了整个皇朝，顾全大局只身如囚笼，于暗无天日之中度过数百载，这么多年过去，你心中有怨吗？”

王刚望着空中正在转移气运的玉玺缓缓开口说道，听不出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更不知道问这句话的意义在什么何处。

“怨？有什么怨的？是我自己的选择。”

“第一个百年，我心中的确有些怨，在囚笼之中浑浑噩噩，几经入魔，可我撑过来了。”

“后来，我也想通了，生在司南家，作为天玄大陆皇族，只有我，也只能是我才能站出来承担这一切，更何况，现在我还活着，又重新回来了不是么？”

司南空感慨道，他也不管王刚问那句话到底是为了什么，如实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怨，我心中还有执念没放下，所以我终究是要离开天玄大陆的。”

王刚冷冷开口说道，即便语气听上去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可周遭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司南空都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老祖，您...”

“等一下，老祖您该不会是想！”

司南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震惊的望着王刚开口说道，早在一开